第二百四十八章試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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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月二十九，脈相和緩，應指有力。未正服用湯藥。附子為制附子，半夏為法半夏，各兩分。下午無癥狀，身子沒有異樣。戌初時，偶感手足發麻，癥狀持續不過一刻鐘後消失。”
陸琬仔細的在本子上記載所服湯藥的詳細狀況，以及相對應的身體出現的癥狀。
陸琬記錄完當天的癥狀，這時候賀霖就突然回來了。陸琬趕緊將把本子藏了起來。
“琬琬，新派下來協理的人已經決定了。”賀霖進屋就說了這一句。
陸琬愕然，很快才明白下來，忙問：“不會是你吧？”
賀霖無奈道：“我爭取過的，可有人說我和你的關系不同尋常，沒有答應，所以才派了臨川伯。”
“臨川伯是誰？”陸琬之前沒聽說過這人，也就是說和陸家完全沒有來往的。
賀霖坐了下來，見陸琬這幾日好像又瘦了不少，臉也小了一圈，不免有些心疼。
“聽說叫鄭紹，是成郡王妃的娘家。具體是個什麽人我還不清楚。明天我就去接觸接觸，看能不能對上話。”
完全不相幹的人，不知會不會被人收買呢？這是陸琬所擔心的。
賀霖仿佛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憂慮，拍拍她的手，寬慰道：“這個人是皇上應允的，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偏差。”
“但願吧。要是王爺能夠再出來就好了。”
“王爺現在也不方便，你就別為難他了。”賀霖聽陸琬提起這個人就會莫名的有些煩躁。
“你也別東想西想，好好的養身體。看你這些天憔悴成這樣，我也不忍。琬琬，王爺不方便的話，不還有我麽。剩下的事我替你跑，你只用在家等我的消息就好。”
從認識的那一刻起，他一直都在身邊幫助她，這一路要是沒有他的話，是走不到今天的。
“你也得多保重！”
“我沒事的，你放心。”
賀霖與陸琬用了宵夜才回了春澤齋。
天冬正坐在燈下做針線，見他回來了，忙放下了手裏的活迎了上去。
“侯爺，您回來了！”
“家裏有什麽事嗎？有沒有什麽人來見我？”賀霖這些天都是早出晚歸的，很少過問其他。
天冬見問，少不了要回答：“沒什麽大事。”她知道賀霖馬上就要睡，明天一早要起，要是沒睡夠的話怕明天起不來。於是去吩咐小丫鬟打水來。
“對了，奴婢想起來了。侯爺，聽說秋桐死了。”
“哪個秋桐？”賀霖對這個人沒什麽印象。
天冬忙道：“之前侯爺讓她伺候過陸姑娘，您忘了麽？”
賀霖更加疑惑了，和陸琬有關的，不免上了心，忙問：“怎麽死的？”
“聽說是落了水淹死的。侯爺，您說要把這事告訴陸姑娘嗎？”
賀霖遲疑了下，方道：“先別和她說。”如今陸琬的心思都在案子上，再沒有功夫去顧及別的了。他也不想陸琬再操心。
“好，聽侯爺的吩咐。”
很快的，小丫鬟端了銅盆進來，伺候賀霖洗了臉，泡了腳，通了頭發，便要上床睡了。天冬正欲要吹燈火。賀霖突然坐了起來，吩咐道：“你想辦法弄清楚這個秋桐到底是怎麽死的，要是有蹊蹺的話一定要告訴我！不許有半句隱瞞，知道嗎？”
天冬見賀霖的樣子極其認真，忙道：“是的。”
賀霖這才又躺了下來。
這些天他不是在太子那邊幫忙，就是在跑陸琬的事。對賀家的事就沒怎麽過問了。上次過去還是去提分家的，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問。被派去的那兩位幫忙對賬的也不知對得怎樣了。他還來不及過問。
先是陸琬被人追殺，如今伺候過的小丫鬟又死了。這兩者有什麽關系嗎？能調動賀家軍，打著他的名號行事的人，大概能猜出是誰來。可是他和陸琬一樣，手中沒有證據啊！
第二日依舊不到卯初賀霖就起了，匆匆梳洗了番，穿了官服，便準備入宮去，準備早朝。每天見陸琬的時間就只剩下晚上回來那麽一小段時候了。
陸琬依舊堅持記錄所服湯藥的癥狀。
“半夏，我若有一天醒不過來的話，你幫我把這個冊子給三娘。讓她給大理寺卿。”
半夏有些不解的望著陸琬，詫異道：“姑娘為何不直接給三娘？”
“我吃這些藥她是不曉得的，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攔著我。半夏，除了這個冊子，還有那封信，冊子交給三娘，信交給侯爺，知道嗎？”
半夏點頭答應。
她不大清楚陸琬具體在做什麽事。因為擷芳館很多少時候都在熬藥制藥，她並不清楚陸琬試的是什麽藥，有多大的危險。不過聽了陸琬這樣說，不免有些擔心：“姑娘會有危險嗎？”
“說不好。不過我都試到第二劑了，依舊好好的，想來問題不大。”陸琬笑了笑。
可是到了午後的時候，陸琬出現了不少的癥狀，眩暈，胃痛，左手麻木疼痛。陸琬躺在床上沒有下過地，一直到了傍晚時分，賀霖回來的時候，癥狀略減輕了兩分。她強忍著不適，與賀霖說了幾句話。
賀霖瞧得陸琬臉上疲憊，也沒往別處想，吩咐她要好生歇息就出來了。
天冬待賀霖回來，向他稟報了秋桐的事。
“聽人說秋桐和一個小丫鬟拌嘴，不知怎的那個小丫鬟推了她一下，秋桐腳下沒有踩穩就掉水裏了。”
“那個小丫鬟呢？”
“被程姨奶奶給攆了，後來聽說那小丫鬟回家後當晚就上吊死了。”
“哦？非要到水邊去吵？然後又來個死無對證嗎？”賀霖感覺線索又斷了。
“還要再查下去嗎？”
“要，當然要。你把常寅找來，我有話吩咐他。”
天冬聽說忙去傳話。
天冬剛走，絆雲卻突然來稟：“侯爺，宮老先生說要見您。”
賀霖聽說忙披了衣裳往外走，宮曲白突然來找他，而且還是大晚上的，肯定是大事。賀霖片刻也沒耽擱。
賀霖趕到暢和樓，果然宮曲白正站在屏風前等他。
“宮叔，許久不見了。您最近還好嗎？”
宮曲白微微一笑，作揖道：“托侯爺福，還過得去。”
“走吧，我們樓上說話。”賀霖走在前給宮曲白引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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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認識的那一刻起，他一直都在身邊幫助她，這一路要是沒有他的話，是走不到今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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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沒事的，你放心。”
賀霖與陸琬用了宵夜才回了春澤齋。
天冬正坐在燈下做針線，見他回來了，忙放下了手裏的活迎了上去。
“侯爺，您回來了！”
“家裏有什麽事嗎？有沒有什麽人來見我？”賀霖這些天都是早出晚歸的，很少過問其他。
天冬見問，少不了要回答：“沒什麽大事。”她知道賀霖馬上就要睡，明天一早要起，要是沒睡夠的話怕明天起不來。於是去吩咐小丫鬟打水來。
“對了，奴婢想起來了。侯爺，聽說秋桐死了。”
“哪個秋桐？”賀霖對這個人沒什麽印象。
天冬忙道：“之前侯爺讓她伺候過陸姑娘，您忘了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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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半夏，我若有一天醒不過來的話，你幫我把這個冊子給三娘。讓她給大理寺卿。”
半夏有些不解的望著陸琬，詫異道：“姑娘為何不直接給三娘？”
“我吃這些藥她是不曉得的，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攔著我。半夏，除了這個冊子，還有那封信，冊子交給三娘，信交給侯爺，知道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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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大清楚陸琬具體在做什麽事。因為擷芳館很多少時候都在熬藥制藥，她並不清楚陸琬試的是什麽藥，有多大的危險。不過聽了陸琬這樣說，不免有些擔心：“姑娘會有危險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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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霖瞧得陸琬臉上疲憊，也沒往別處想，吩咐她要好生歇息就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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